咕咕咕

杂食动物?肉食动物?手残?没梗以及懒癌患者

----惩罚(存。接上)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 喷
#私设如山。
#哥哥对弟弟,弟弟敬畏哥哥,长兄如父,我想写出来的大概是这种(然鹅语法还是十分的不顺畅…咸鱼)
讲一下文案!
本意我是不打算写那么长的(因为毕竟是皮副官的罚戏。),之前想的是就写成一两百字小甜饼,亲亲抱抱哄哄就成了呗。
但是,我,根本控几不住我寄己。 大概是小副官在去取东西的时候中途起了冲突结果把人失手打进了医院这么一个事情,黑脸家长张启山在医院把人揍了一顿之后赶回家反省。(梗是我专佛爷点的,我也很迷茫。) ---------行了没废话了---------希望未来我也很好吃。
(接上)
突然间站起来,双腿血液通畅泛起了无边的酸麻,眼前一阵发黑,缓了好一会才逐渐清明了视线,背后都是冷汗。

“…佛爷…”那人的手还紧紧的抓在自己的领口,看不到他表情但是我知道,那只手的主人,一定生气了。看情况不对,觉得有些无奈,要打要罚说句话也成啊,这干把人晾在这算什么事啊…

那人松了手,抽了腰间的武装带在眼前晃了一下,对折,狠狠地在空中挥了一下。划破风的声音,砸在了桌子上。随即,用皮带好看的弧线点了点我侧脸。

军姿挺拔,看到这动作,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大哥…”听到这儿,那人似是玩味的笑了一下,“现在知道改口了?”怎么着,我要是早叫大哥还不至于跪这么久么???正纠结这事,思绪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嗖!啪”佛爷结结实实的抽了腿根一下,“嘶…大哥大哥你…说打就打么”这下是真提神,差一点又重新跪回去了。

“我帮你回回神。”那人凉凉的说。

是是是您说的对,回神,太回神了。

“那…打多少总要有个数吧…”皮带粘身上还是带着恐惧,声音都抖了些许。下午打过的伤还没上药,这又抽一顿,明天别想好好坐凳子了。苦着脸看着他,能打个友情价吗?

“伸手。”那人点了点我的手臂,待我把手端平放在他眼前的时候,“玩忽职守这事下午已经罚了你了,刚才你也反省了半天,我想,你应该知道错在哪儿了吧。”

想了半天冷汗直冒,最后缓缓开口,“属下…属下不应…下手没分寸…”

“没分寸,莽撞,这就是我培养出来的好副官?”那人抿了一口茶水,抬头看向我,

“佛爷…属下错了…请佛爷责罚…”话都说成这样了,还不明白就真成吃干饭的了。

“五下,明天你还得跟我去巡视。”张启山一向说一不二,说完就准备抽上去,我听到了皮带夹杂着风拍下来的声音,“啪---!”过了好半天,才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疼硬生生贯彻了整个手掌。

“嘶…”轻轻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条横着穿过手掌的红色痕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这么久才反应过来?”他挑眉看了我一眼。顾不得说什么第二三四五下就接着砸了下来。

五条红痕并排躺在手掌心,左边五条右边五条。眼睛里都是泪花。一闭就能啪叽砸下来。通红的眼眶如同小兔子一般,紧盯着'罪魁祸首'。

“佛爷…”哑着嗓子开口,他似乎有一丝错乱,从一旁的屉子里抽出一条手帕,给我细细擦拭额角的冷汗和眼角的泪珠。

“结束了”他沉稳的气息里满满的都是安全感,待我冷静下来却……有点尴尬。刚才那个…算撒娇吗?如果不是掌心还在叫嚣着疼痛,我宁愿相信那是个梦。已经很久很久,大哥都没有这样哄过我了。

艰难的洗漱完,等到我准备休息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拽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金创药。

“大哥大哥,打都打了骂都骂了…这个上药就免了吧。”
“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成吗?”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别别别别别…轻点轻点…”

自始至终,张启山就说了一句话
“我看你是还嫌作不够。”

别别别,够了够了,再不想来第二次了。

睡着之前,听到他在收拾残局的时候说了一句
“小山这碎嘴的毛病怎么那么像老八。”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正喝茶的八爷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又在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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